饭后,司马伟吻别妈咪,说要到公司去办事。
慕容洁琼留恋难舍,两臂环着他的脖颈,久久不肯放松,与他亲吻,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,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!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,送他到车上,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!
阿伟把车开走后,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。过了许久,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。想起这些天的经历,她不禁芳心激跳,感到事情太突然了。她想,母子相爱,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,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,但是总有一天,必会大白于人!届时,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!即使不为人知,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,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!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!所以,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!
但是她转念又想: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,爱得至深、至诚,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,势必刺伤他。而且,他这个年龄,青春火力正旺,需求甚烈,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,尝到了甜头,若被我拒绝,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!看来这情丝,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!
她继而还想,若真的断绝了情丝,我自己能受得了吗?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,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,若立即扑灭,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!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!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!
左思右想,她决定慎重处理!她决定目前,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,不妨纵情尽欢,以填其欲、以慰我情,在适当时候,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,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!到那时,我再断然与他分开!
※ ※ ※ ※ ※ ※ ※ ※ ※ ※ ※ ※「妈咪!你在哪里?」慕容洁琼正在沉思,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,于是,她便高声答应。
阿伟循声找来,一见面,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。
她一见阿伟,心中便是一阵欣喜。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,便问:「今天是什么日子,你为什么献花给我?」阿伟调皮地微笑道:「庆祝我们爱情成功!」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,假装生气,说道:「哼!看把你得意的!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!」「啊!这可是件大喜事!妈咪是世上最美丽、最贤淑的女子,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!许久以来,我日夜思念着,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迭股交颈,以尽其欢!现在终于如愿以偿!你说,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!」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,拉着他的手,让他坐在自己身边,悠悠叹道:「唉!没想到,你小小年纪,竟这么有本事!」阿伟道:「妈咪夸奖了!我有何本事?」她说:「自然是「偷香窃玉」的本事!」「妈咪,我好冤枉!」「还敢叫冤!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,还不算本事?」「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!」「我何时自愿了?」她嚷道,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:「虽说妈咪很爱你,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!谁想到,我对你的一片亲情,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!当我发现后,一直在极力阻止你!后来,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,我怎么能把持不住!若不是你执意纠缠,我怎么会顺从你!」「那么,我得多谢妈咪了!」慕容洁琼叹了一声,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,让他握住,然后柔声道:「谢什么!我也有责任的!要知道,二十年来,有多少锺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,百般追求和纠缠。幸亏我能自爱,洁身如玉,从未越轨,那么多情场老手,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,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‘冷美人’。所以,我向来以此为荣,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、自持,意志坚强,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!可是,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,我心旌荡漾,竟难以自持,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!现在我的身体,从头顶到脚尖,上上下下,前后左右,里里外外,哪一处未被你摸到!全身所有的孔穴,哪一个未被你占据!」
「妈咪,请你说实话,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?」「这叫我怎么说呢?我现在哪里还有气!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!此时,我已经死心踏地、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,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!见了你,我就心旷神逸;触到你,我就混身酥软;只要一上床,我就产生淫欲;一被你拥进怀抱里,我便失去了理智,任你所为……总而言之,我觉得从肉体到心灵,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!」她接着又说:「唉!我怎么也预想不到,在我三十多岁时,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!你自己说,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,难道还不算大吗?」说到这里,她心里一阵激动,一侧身,身子偎依过去,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,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。
阿伟拥着她,动情地说:「妈咪,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?」她坐起身,两手环抑着他的腰,仰头望着他,柔声说:「如果我不爱你,你岂能得手?阿伟,现在可以告诉你,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!但碍于母子关系,我一直压抑着!」「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?」他问道。
她秀目微开,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:「那天我过生日,在酒精的作用下,我竟抑不住激情,而且见你那么迫切,不忍心使你失望,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。
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,可是在被你亲吻时,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,全身都酥了!回房后,你得寸进尺,继续挑逗我。我明知不该如此,但是却无法自制,竟允许你摸我的乳房、舔我的全身。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,并用手摸我的下体,弄得我神魂颠倒,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。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,坚决阻止你,才保住贞操。说真的,那天晚上,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,我势必难保清醒,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!」他喊道:「啊!我竟不知道,不然,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,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!」「去你的!坏!」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,继续说道:「可见,魔由心生,归根到底,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地爱你。」他没有说话,揽着她的蛮腰,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,轻声评论她那温馨、恬美、娇柔的神态,赞美那水汪汪、羞答答、似含着露珠一般、会说话的大眼睛。
慕容洁琼听了,心中一热,「嘤咛」一声扑在他怀中,嗲声轻呼:「啊!我的小阿伟!宝贝,我……我爱你……妈咪已经属于你了,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,我好高兴!」。
他热烈地吻她,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,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。她好幸福,秀目微闭,放松身子,瘫在他的怀中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,抽去裤带,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。他站起来,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,抱起她轻轻一抖,裤子自动脱落在地,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,并把她雪白的胴体放在松软的草地上。
她什么也没有想,只觉得身下凉凉的,十分柔软,她只想着:任由阿伟去安排!她羞眼微闭,不说,也不动,她在陶醉中等待着,等待着,她早已超脱了自我,无论阿伟怎样摆布,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。
迷茫中,她听见他柔声问道:「要吗?」她睁开一只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,闪动着肌渴的光芒,急切地、微微地连连点头,呼吸急促,胸脯上下起伏……苍天作被,大地作床,爱的高潮来临了!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,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!
只到明月当空,阿伟才抱着她瘫软赤裸的身体,回到房中。把她安置到床上后,阿伟亲自去做饭。休息了好大一会儿,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,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,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。
阿伟做好饭,来到房中,抱她到餐桌边,让她坐在他的腿上,依在他的怀中。
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,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。这样,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,便是一次亲吻。
她觉得很有趣味,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,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,便告诉他:「你不必只顾喂我,自己也该吃些。」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,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。这时,她虽然穿着衣服,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、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,他说:「秀色可餐,我已饱了。」「不嘛!现在由我来喂你!」然后也像刚才一样,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,一口一个吻……阿伟边吃,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,抚摸她雪白的肌肤。她也逐渐亢奋起来,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,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。
她突然产生一个主意,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:「亲爱的,刚才在草地上玩,身上那么脏,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?」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。
他大表赞成,抱起她走到浴室。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,他们一齐入浴。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,上下爱抚。在水中被抚摸,真有说不出的舒服。
她当然也得回报他,便跪在他的身边,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。
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,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。
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,爱不释手,欣赏着。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,精心地洗,反覆地抚摩。
忽然,她心中一动,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,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。它是那么粗大,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,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,柔声地说:「亲爱的,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!」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,但听了她的话,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:
「我的小心肝,你的口那么小,那么嫩,我怕把你弄疼了。」她嗲声嚷道:「我不嘛,我要你在嘴里动。求求你了,亲爱的,我想这样试试,答应我好吗?」说着,又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在了口中。
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,开始缓缓地抽送,她也主动与他配合。慢慢地,他们都适应了。他时深时浅,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。
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,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。啊,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高潮。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,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。
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口交,第一次品嚐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,爱液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。前些日子,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,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,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,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!
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,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,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,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,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,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:「小宝宝,睡觉觉,妈妈的乖仔不吵闹。」他微微睁开眼睛,开心地笑着:「妈咪真好!」说罢,两臂一张,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。
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,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,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,像一个巨大的蛇头,瞪眼看自己。
她「噗哧」一声笑了出来,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:「看呀,它又生气了,真好玩,真可爱。」他的脸变得绯红,用手抬起她的下巴,在她的樱唇上亲吻,然后激动地说:
「小琼妹妹,我的小宝贝、小心肝,你真让人疼爱!我最最亲爱的琼妹,你好聪明、好美丽、好多情、好纯洁、好天真。」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词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,她听了好锺意、好感动、好骄傲、好幸福。她手握玉柱,把脸埋在他怀中,娇羞地说着:「啊!我亲爱的阿伟哥哥,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,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,我爱你!爱得快要发疯了!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。」他们在水中缠绵着、翻腾着。忽然,他抬起她的两腿,放在浴盆边上,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。
她的身子浮在水中,前后左右地飘荡着,溅起了满天的浪花,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,好舒服、好美满,她完全不顾羞耻,咬牙切齿地叫道:「啊!干我吧……用劲点,用劲点……干啊!唉,乐死我了!」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,她感到既美妙,又满足,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。
一次高潮过后,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。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,她可以感觉得到,他又生气勃勃了,而且硬挺得迷人。她很兴奋,冲动是难免的,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。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。在水中进行,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,的确令人听来有点销魂蚀骨!
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,吻得如醉如痴。在水中不停地交欢,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。二人高潮迭起,有如波涛浪涌,一个连接着一个,十分刺激。
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,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,当最后的高潮袭过她的身体后,她困倦不堪,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:「亲爱的……我好开心……天上人间……最高……享受……我是……属于……你的……你的……」言娇语涩,声音越来越小。神情恍惚中,在他温暖的怀抱里,她渐渐进入了梦乡,身子还泡在水中。
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,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,不忍扰其佳梦,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,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,走出浴盆。
此时的慕容洁琼,经过林下、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,确实已经精疲力竭,睡得深沉。她那雪白的娇躯,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,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,螓首后仰,粉颈益发细长优美,那丰腴细嫩的酥胸,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,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,娇艳夺目。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。
走进卧室,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,然后,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。他也上了床,躺下去,伸出胳膊。
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,侧过身,身子贴近他,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。同时,她翘起一条腿,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,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。
然后,二人相拥着睡了。
这一套动作,他们都很熟练,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。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,先将玉柱插进玉门,轻轻抽送几下,停放在深处,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,然后再稍侧转身子,搂着她共进梦乡!
睡梦中,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、安详,嘴角还挂着满足、幸福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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